贺盛顶着一脸伤去上课，同学都见怪不怪。走廊上碰到了生物老师，肚子圆滚滚，他招手让贺盛停下，从办公室拿出一个创可贴，示意贺盛弯腰。

两人离得近，贺盛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和纤长下垂的睫毛，细碎的几丝头发飘在脸侧，其余绾在脑后。

贺盛脸有点热，晃晃脑袋摆脱这双柔软的手，趁着上课铃响逃走了。

他单独坐在教室最后一排，没有人愿意跟他同桌，没必要和出来卖的混在一起，嫌脏。

故意隔空抛物，假装不小心把垃圾扔在他身上。不经意转头瞥他一眼再和伙伴悄悄议论他的八卦，卫生公开课讲到艾滋病时发出的嗤嗤笑声，这是一个暗妓的日常。

刚过国庆，秋老虎还没完，体育课自由活动。少年们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，头发一揪一揪黏在脸上，热气腾腾。

贺盛蹲在靠墙的树荫下，隐约闻到桂花的香气，却没看见开出的花朵。

脸上一冰，一个人拿着一罐冰可乐贴在他左脸，贺盛抬头。

“学弟，约炮吗？”

贺盛打掉贴在脸上的可乐，转过头盯着地上的树影不做声。

“那花钱可以吗？”那个人也蹲下掏出手机，“喏，加个微信，转钱给你。”

贺盛转头看他，瞳仁很大，眼尾上翘，眼角还有一颗红色的痣，笑起来眼珠里的水压成一条小溪缓缓流动。

“麦苳，高三一班，钱转给你咯。”说完凑近贺盛颈窝深吸一口气，“听说你的信息素是青草味的？”

贺盛点了收款，问：“现在做吗？”

麦苳跟着贺盛去寝室，走盲肠小道，一路踩着晃动的树影。

寝室很干净，没有杂物的那种干净。麦苳自顾自开始脱衣服，见贺盛盯着自己光裸的腿，在他面前转了一圈，问：“腿长吧？下次穿黑丝给你肏好不好？”

贺盛转过身也开始脱衣服，心里还在想那双长腿，比他矮了半个头，腿居然修长。

麦苳躺在床上，双手枕在脑后，瞥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年纪小，鸡巴倒不小。不过，我不给人舔的，你自己摸硬。”

贺盛闭上眼睛，回忆昨天白苏老师给他贴创可贴的时候，柔软白皙的手摸上鼻梁，痒痒的。

鸡巴硬了起来，贺盛跨上床，麦苳摸上他的鸡巴颠了颠，假装抱怨：“好重。”又握住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坐在他怀里问，“你跟b做过吗？不会不知道插哪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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